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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荐书】 《落花寻僧去》---一位禅者多年的行脚记录

浏览:1984次发布时间:2015-09-09 16:04:00



一位禅者的旅行叫行脚,

它不同于照相式记忆的观光、游览,

更不是畅快淋漓的放松身心,

也绝不是浅薄的心灵鸡汤,

而是关乎人类生息的禅思和醒悟,

是生命境界最本质的镜照。

同与不同,就在行者的心。

 

【编辑推荐】
 

“芒鞋踏破,何只在道人脚下,

江湖无限,何只在云水生涯,

只要您能行于足下、另换只眼,

就自有一番风光现于当前。”

《落花寻僧去》记录林谷芳过去20年在大陆以及日本行脚的轨迹,他强调行脚是把自己放在一个与旅人不同的状态。它不同于一般的旅行、观光,普通旅游作家,是将自己作为读者与景致之间的介绍人,行者书写的是当下个人直接的感受,而非整理出来的产物。

《落花寻僧去》中,林谷芳以散文的笔法,禅者的角度,书写山河大地。从泸沽湖的独特骄傲,到蒙古草原的深远寂寥;从青藏高原的让人敬畏,到长江三峡的流逝之叹;从日本秋枫的绝代风华,到京都古寺的寂静极致;从隐于台北闹市的小茶室,到隐于阳明山的食养山房……禅者的行脚是透过不同的时空环境,照见自己的不同。返观到自己生命的处境。“虽然所遇不一,却都有着生命的触发,也印证了过往所契的真实与虚妄,而无论所写是人文、是禅思,更都不离那如斯面对的行者基点——撇离概念、抛开成见,从陌生的环境中,从不熟悉的真实触动中回到生命本源,看到自己的实相,从而找到自身生命的安顿。”

林谷芳有一种穿透力,这种直观的穿透力,可以看见事物的核心,即使是同一个同一个场景,但透过林谷芳独到的眼光去看去走这些地方,会让你重新思考和诠释你对一些事情的定义,越读心里越开阔。



 

【作者简介】

林谷芳是一位满头银发,消瘦脸庞的长者,神清气爽,开合有度,脸上总冲和着一抹淡淡的笑容,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着中国特有的线条韵律美。他走到哪里都是一身白衣,走路带风,他是林谷芳,文化评论人、音乐家,也是禅者。

林谷芳,台北书院山长,佛光大学艺术学研究所所长。六岁有感于死生。高一见书中句“有起必有落,有生必有死;欲求无死,不如无生”,有省,遂习禅。同时间,亦因一段因缘入中国音乐。四十年间,于音乐,始终观照“道艺一体”。在禅与艺术外,1988年后又以海峡开放恰可印证“生命所学之真实与虚妄”,频仍来往两岸,从事文化观察与评论。

著有《谛观有情——中国音乐里的人文世界》、《禅·两刃相交》、《千峰映月》、《画禅》、《诸相非相——画禅二》、《落花寻僧去》、《归零》、《一个禅者眼中的男女》、《观照——一个知识分子的禅问》、《茶与乐的对话》、《生命之歌——从胎教到生命完成》等。

谈到这本书,林谷芳自白:“书里面可以看到看到我生命里的一些改变,相较于以往的作品,这次文字比较精简直书,也用比较多我的照片,因为这是我生命最放的r候。”  




 

【书籍精选】

 

序 如斯行脚

没有芒鞋踏破的工夫,就没有彻底透脱的一天。

 

壹 江湖无限意

禅要行脚,意在叩访明师,即便不然,也在变化环境,因为在禅,修行是“说得一丈,不如行得一尺”,宗门常以“境界现前时,如何?”拈提学人,亦即说:只有状况来了,我们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?毕竟,无明幽微,只要环境不改,人就流于惯性,难起觉照,无法真正返观自身之不足。

   

贰 长调的呼唤

绝美和孤寂是草原的两面,两者都要亲临才能深刻体会。长调带有神圣性,一般予人高亢辽阔之感,但其中更含藏了蒙古人面对无垠草原与苍穹的寂寞。  

 

叁 摩梭的悲歌

小而美的族群、失落的习惯、隐在万山中宁静的湖,以及那股由文化传承而来的骄傲,如果要谈生命的具体回归,泸沽湖的纯净、摩梭人的单纯,正是现代人最好的一面镜子。

   

肆 落花寻僧去

“江南三月,莺飞草长”,不仅景美,更早已成为文化意象,只是景色日日推移,也让人想起“何须待零落,然后始知空”之思。正因生命在此有最深最极致的轮转,反而促使道人穿过繁华看到起落的必然。

   

伍 曹源一滴水

那超越时空的不动之姿更直接让我们警觉所有的概念诠释的多余,这无言的说法更胜似百万经论,原来,眼前的平常才是历史中最大的不平常。  

 

陆 高原上的谦卑

青藏高原正是将人的感觉处境逼到极处的一个地方,高原反应的不可测,让任何人都不能也不敢在此有些许的自大,也让那可被测量的世间成就尽成假相。

 

柒 丝路·黄沙

超越往往来自无常的催逼,而无常既是生命最严酷的实然,超越乃成为生命最大的浪漫,这实然与浪漫在丝路相互发酵,如玄奘、如敦煌,一页页的传奇才得以铺展。也因此,只有回到黄沙,你才真能看到丝路,也才真能契入那历史中西行者的心情。

   

捌 俱往矣!滚滚长江

“滚滚长江东逝水,浪花淘尽英雄”,就因有逝者如斯的观照,才会有“是非成败转头空”的感悟,也才寻得“青山依旧在,几度夕阳红”的落点。游三峡,因此不须如演义迷般按图索骥,只须坐在船头或船尾,在黄昏或清晨,让两岸的山一座座自前迎来或离已远去,你就有无尽的苍茫,一座座山,就像一页页历史,在你眼前翻过,走过三峡,就走过千年,这千年,不管是英雄豪杰,不管是帝王将相,“俱往矣”!

 

玖 大风起兮

中原,平广千里,就地理而言无甚可观。虽怪石嶙峋,却依然只是连绵小丘。这就是中原!地理上无有周折,没个路标,你就真不晓得要如何认清方向。但不好认清方向,另一个意义就是处处是方向。交通方便,各路人在此交汇,见多识广后,想象就更多,任何可能就成其可能,关键就在事物是否在此辐辏,在此会通。确定主体时,它不易呈现自己,但在创发时代,可能就只能在此发生。它看来缺乏特质,却有其心量。

   

拾 昆仑之巅

面对极致,人就不会陷入自怜,就不敢夜郎自大,身在天边,你是谁?你如何自许?种种都将回到更澄澈的原点。它是一种洗礼,让你回到谦卑如实的原点再次观看事物。尽管现实中自身不一定能臻于极致,但一个人若晓得极致在哪,甚至亲炙极致,气象就开阔,眼界就不同。

   

拾壹 枫·杉·道场

在高野山,总体的山谷宁静是一切宁静的源头,这宁静无有姿态,让人得以完全释然。无有的姿态可以是山中居民的纯朴,无有姿态也可以事繁华尽褪的山寺寂静,但无有姿态更在那一株株的参天古杉,巍然独在,历尽时空淘洗,却只回到“我就在这里”的纯然,这种纯然让人的机心毫无用武之地,你也因此只能回到纯然。

   

拾贰 茅蓬七千

道场越大,就越不容易照见行者内心的幽微,因为环境已将你包裹得太紧,相反地,山林独处,无有依傍,却才是生命的两刃相交之处。

 

拾叁 体露金风

晚秋衰飒,叶落树凋,正如人繁华尽去,只此一身,这境,在俗世不堪,在道呢?“体露金风”!生命是如此才能赤裸地面对万物,才能照见自己的境界,也才能因“无一物”而让隐没的本心裸露。

 

拾肆 真山真水

所谓山不在高,就因有生命情性的对应,而若无这等山水的放怀,中国深受儒家影响的文化,又如何在绵密规矩的人际网络中有呼吸吞吐的空间?谈中国,为何得谈真山真水的生命,原因就在于此。
 

拾伍 忍将神韵断琅琊

正是这“自然中有生意”的用心,这穿透,这以小见大,这遥续唐韵、这生命境界的不同,让俞逊发不同于一般的笛家。人们在他不露声色的笛声中看到了最直接的人文。

   

拾陆 孤峰顶上的一转

正因不执一处乃不受限,《金刚经》的主旨只此一句:“应无所住而生其心”,到此无执,生命就六根互通,此时遇事成缘,当下自在。所以说,武藏的诸事臻顶,不在他是亘古的天才,不在他以艺磨剑的锻炼,根底的,是他契入本心的会通,所以他的画乃直契禅境,毫无勉强。
 

拾柒 一方天地

食养山房的空间有唐的大气,与自然的契合又直入魏晋,而这一切则有缘于主任在一方天地中的安顿。

   

拾捌 人生四事

道艺一体式直指艺术的完成必要连接于生命的完成,这生命的完成是小我的消溶,也是读书、行履、游艺、志道德勘验。